興起就寫

Friday, July 15, 2005

地鐵怪遇

不知是因為天氣翳熱還是作病,近兩日總是睡昏昏的。
前兩天下班乘地鐵回家,當阿震正烏啄啄釣緊魚之際,聽到「嗒,嗒,嗒…」之聲連綿不絕。本想不予理會,但好奇心驅使下,便姑且睜開眼抬起頭看看吧。怎料一看,製造這種「噪音」的竟然是坐在我對面的一個阿伯!這個阿伯,衣冠不整不在話下,架着厚厚的眼鏡,拿着指甲鉗聚精會神地修他那十隻手指上的爪!當那一鉗下得不錯時,嘴角便會微微翹起,繼續下一隻手指;相反便會皺一皺眉頭,然後再修一修他的那只爪。看到此處,心裡不期然感到有點兒惱怒。雖然他是一個阿伯,怎地說也是一個男兒身,怎麼在地鐵裏幹這些勾當﹖修完後的指甲碎又隨便的把它撥在地上,全無公德心可言(也許可以再請教安東尼‧羅大狀,看看他用不用罰千五元)!最可惡的是,打斷人家的睡眠…科學家說,睡得不好會短命的!他不是在作孽是幹啥﹖幸好,他不是穿涼鞋,要不然,他還要修理他那些可能滿佈真菌的腳甲呢!唉,真是想不下去了。

Tuesday, July 12, 2005

憧憬

每天下班乘地鐵途經九龍灣和牛頭角站時,看到一排排的舊式公屋。雖然它們外表有點兒髒、有點兒殘破,但是我總感到一些親切感。這也許是受以前的電視劇影響吧,劇內的家庭主婦總是與隔鄰的〝陳師奶、李師奶〞和和氣氣、互相幫忙的;而當父親的總是每天回家就有一對很聽話用功的孩子,間時更會〝加料〞買些燒味回家作餸。就這樣,一天就渡過了。家雖然不算富有,但是生活得快樂融洽。
在現實世界裏,當然沒有這麼簡單、理想。當父母的每天要為餬口奔馳,有時甚至因為失業導致家庭悲劇,亦有很多青少年因為得不到好的教育而誤入歧途…無論世事是如何醜惡,也沒有改變我的感覺。也許,我所憧憬的是這麼一個溫馨家庭的情景,它是我的一個夢想,是使我不斷向上的原動力。

曾震的自白

趁今晚想不到好題材,阿震想借此機會澄清幾件事情。
很多人誇獎小弟的樣貎討人喜歡。阿震不得不感謝他們對我的錯愛。只是每天起床照鏡子的時候,總覺得他們所說的不對。我不禁想﹕如果我也算帥的話,那木村拓哉是甚麼﹖權相佑又是甚麼﹖極其量我也只是「肉酸托腮」吧。
也有些朋友褒稱小弟常有美女相伴,這話實在有點兒誤導。阿震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,只是有幾位很談得來的女性朋友罷了。
更有些覺得阿震很斯文…某程度上,阿震並不反對。但是我也有好動的一面啊!興之所至時,我會開懷大笑(儘管有人認為是奸笑)。當憤氣填膺時,更會破口大罵,有時甚至想揍人(但是想到打傷了人要坐監,甚至更差勁的打不過人反被人打會很痛的時候,揍人這念頭就煙消雲散了)。
說了這麼多,只是想向大家說明這就是曾震了。多多指教。

Monday, July 11, 2005

夕陽

今天的天氣十分熱,待在家裏一整天,看看一些買了很久但沒看過的書。雖然沒有開空調,但看書看得投入,倒也不覺太翳悶。至疲倦時,已五時許,突然很想到街上逛逛。於是,我駕車往寶馬山上的慧翠道。在那裏,可以看到中環,看到日落。太陽雖然光但不耀眼,天氣是溫暖而不炎熱。我下了車,坐在車的前頭,靜靜的看着夕陽沉下水平線。四周是如何的甯靜,心裏是何等的舒暢寬懷。頃然間,一切的煩惱猶如消失於無形。「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」委實說得好,卻也道出了世間的殘酷。美好的事情總是像飄風、像驟雨,不會長久。但,今天,我看到了,記住了,也足夠了。

Sunday, July 10, 2005

告士打道

近來有一齣電影名為〝頭文字D〞。雖然沒有看,但顧名思義,應該是有關駕車技術的。
在香港,要見識駕駛高手,告士打道絕對是一個理想地方。
每天下班的時間,往東行的那一段必然擠塞。司機們總是緊緊的跟隨前面的那一輛車子,距離近得容不下一個人,卻又鮮有碰撞!像我這樣的新手,總是給人切線的機會,尤其是那些「搵食貨van」,豈敢不讓﹖眼看那些車的車身,輛輛皆飽經戰陣,不是凹陷處處,就是掛彩連連。只要是愛車之人,自然會乖乖讓路。的士又是另一絕,每次切線總不用打燈,卻也每每得逞。被過頭的車只得眼巴巴的看著的士大佬在你面前揚揚而去,即使響銨再問候兩聲抗議,也只得無奈接受。
據我的觀察,最君子的莫過於巴士司機。駕控着這件龐然大物,但十分禮讓。你要過線嗎﹖只要向他舉舉手,他就好像你的守護者,擋着後面的「追兵」,讓你先行離去。當然,我說的是現在的巴士司機(不論是新巴、九巴還是城巴,大嶼山的不清楚,太久沒坐過了),若論是當年的中巴,哈!你若然膽敢走在他前頭,莫說三字經,就是廿一字經都會從司機的口中如順口溜的說出。可惜我出世遲,要是學到他們的「絕技」,哪怕只得一、兩成,也夠大派用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