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起就寫

Saturday, January 28, 2006

小雅

我們的相遇,也許是偶遇,也許是緣份。在這偌大的漆黑一片的空間裏,散播着嘈雜的音樂,人與人也只靠幾束或紅或綠的光燈交錯地投射時才可相見。就在一次的投射裏,讓我看見了你,也令你看到了我。你身穿白色汗衫和長褲,配上你那張完美的臉容,使我的心跳聲砰然得儼如蓋過了所有的噪音。我冒昩的走上前,邀請你跳一段舞。你的欣然應允,實在令我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實。在我的耳邊,你用那溫柔的聲線輕輕的告訴我,你的名字叫小雅。小雅,小雅…你的名字是多麼的高雅,多麼的脫俗,使我心裏頓生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之意。然而,你不嫌棄我的鄙俗,主動把雙手放在我的肩膊上,我亦只好再一次冒昩的把手放在你的纖腰上,隨着那強勁的節拍跳起舞來。我不知道跳了多久,只知道我從沒有試過這般狂喜的跳着。可是,好景總是不常,火警鐘突然響了起來,眾人在爭相逃離這空間時把我們撞開了。我越是叫着你,我們卻被分開得越遠。有人更在我的背後猛力一撞 – 這狠狠的一撞,使我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。霎時間,所有的東西頓然消失於無形。所看見的只是一個白晝,而所聽見的只是一個正在發響的時鐘。

原來只是一場春夢。縱然如此,我仍不理上班遲到,努力的閉上眼睛,試着與你再會。可惜,醒了就是醒了,怎麼也再不能入睡。自此,我每天更是勤力的工作,只望做得筋疲力竭,倒頭大睡時,可以再跟你夢中相會。也許,我其實是在寄望着,當有一天我稍有成就的時候,真實的小雅會在我眼前出現。

Sunday, January 22, 2006

的神隨筆

在我還沒有把自己所寫的東西放在網誌的習慣前,總會把它們寫在icq的info裏,有時更會把它們存檔。前幾天,無意中再打開這個文字檔,細看之前的作品。可惜只見近來的文章是退步了,所以今天選了幾篇,好讓它們在此面世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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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天命不可違,也有人認為命運是靠自己創造。那麼,誰對誰錯呢﹖他們都是對的,但只說了事實的一半﹕那些認為天命不可違的,他們過的每一天,也不是他們自己活出來的嗎﹖然而那些不信天命的,他們過的每一天,不就是他們命裏既定要過的嗎﹖人不應太執著,只要好好的活著每一天,珍惜刻下擁有的一切,當他走到生命的盡頭時,就會知道他一生的命運就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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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場硬仗。 盼了這麼久,也這是盼這一天的到來。一直以來,我都沒有想過後退,縱然遭遇多番挫折,也只一心想著往前走。事實上,我不能後退,儼如我拿著的是一張單程票,沒有回程的歸路。我不害怕失敗,因為我從沒有想過結局會是這樣。我將以勇氣克服一切險阻,更殷切期待人生真正開始的時刻。這是一場硬仗,一場我深信會得勝的硬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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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記得那年高考完結後我便到醫院當義工,在化驗室裏認識了你。那時的我一臉稚氣,而你卻快要到退休之年,但你沒有小看了我,還教了我一些處事的道理。前幾年,得悉你患病並已離職,可是我沒有向我的導師拿你的聯絡電話。前天再向他提及你時,方知你早已離世。我感到可惜,可惜我們相識的時間太短,可惜你沒有多幾天頤養晚年的日子。也許你早已不再記得我,但我卻將永遠記着你的教導。(這篇是記念一位曾在化驗室工作的助理嫻姐。不知不覺間,這篇隨筆已寫了一年多,可是從來都沒有面世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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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多麼的希冀擁抱著你靜看每個絢麗的夕陽;也曾多麼天真的憧憬著我倆有著美好而甜蜜的將來。可是,似乎這一切都實在想得太過完美,完美得這種事情彷彿從不曾發生在我身上。我暗自忖問﹕是時間、是才華、是條件、或是你本來就已有了心儀的對象﹖然而,到了現在,是甚麼原因已不再重要了。也許,一切都是一個錯誤,也許從開始我們便應縱然相逢也不識。